“這是我自個兒做的金瘡藥,對外傷有奇效,不過藥效剛猛,可能會疼些,王爺忍忍。”
蕭韻知道,沈含章忍耐痛苦的能力非同常人,這藥正是為他所研制的,因此在沒有用之前,蕭韻還真是有些拿不準,沈含章究竟能不能承受得住。
“只管上藥便是了。”
并沒有將蕭韻的話放在心上,對于沈含章而言,他什么難受的藥沒有用過?上次蕭韻為他解毒,那才是真的非人折磨,他那個時候都挺過來了,現在不過是上個金瘡藥有什么要緊的?
不過很快,沈含章便后悔自己的篤定了。
蕭韻說是很疼,那就是真的很疼。
即便是忍耐力如沈含章,也疼的滿頭大汗,牙齒緊咬才挨過去。
“弄……弄好了嗎?快去看看后頭的重傷者。”
如此這般的耐受力,當真讓蕭韻對沈含章另眼相看。
起身將東西收拾了一下,“妾身這就去。”
路過夜北的時候,蕭韻頓足,“拿著我的藥箱跟我來。”
為了防止夜北找不到藥箱的位置,她專門還使了個眼色。
“啊?”
夜北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蕭韻竟然會使喚他。
見夜北久久沒有跟上,蕭韻微蹙著眉頭,“愣著干什么?跟上!”
從前他都是只聽沈含章的調度,現在見蕭韻這般理所當然的使喚他,夜北不由得有些遲疑。
這話究竟該不該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