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炔羽:“…………”
這花樓和三百年前的不一樣,或者說這和芩晚以前去的不一樣,那她之前去的花樓是什么樣子的?
林炔羽現在拒絕想這個問題。
這花樓里各個都是長著玲瓏心的,見進來了兩位衣著打扮清雅貴氣的公子,這花樓管事的便親自迎了上來。
那是一位年過四十風韻猶存的女人,發髻梳的一絲不茍,臉上掛著令人感到舒適的笑意。走到二人面前行了一個禮,那雙眼睛將面前的兩人剖析了個透徹,可視線卻又不露骨,不會讓人感到絲毫的不適。
打量到了面前二人皆是貴客的結果,管事更加熱絡起來,溫著聲音問:“不知二位公子如何稱呼?”
“姓芩。”芩晚道出了自己的姓氏,隨手便扔給了那管事的一顆有拇指般大小,光澤圓潤的珍珠。
那是前年掌門付塵賀她生辰時送的壽禮,像這樣大的珍珠足足有一抖。
林炔羽看了那珍珠一眼,掌門要是知道他送的壽禮被師傅用來逛花樓,會被“氣死”的吧。
若說這世間有什么能夠打動女子的,珍珠絕對是其中的一個。
那管事接過珍珠,眼睛都看直了。
臨城雖是在海邊,可她還未見過這般大珍珠。
她能看出來來的這二位非富即貴,卻沒想到他們出手這么闊綽。
拿著珍珠她臉上的笑意更加諂媚了些,將二人引入貴賓席位,陪笑道:“我們這的頭牌是紅袖姑娘,紅袖姑娘極為善舞,二位若是不嫌棄可讓她助興。”
手中的折扇順著纖細好看的手指轉了一圈,芩晚面上并無多大的表情,只問道:“紅袖姑娘的樣貌如何?”
那管事的一愣,她還從未見過如此直白的問法,若不是這位公子出手闊綽,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來找茬的了。
“花樓的頭牌,那模樣自是天人之姿!”管事面上極盡驕傲,可轉眼又有些為難起來,她訕訕的提醒,“可有一點還望二位公子牢記,我們這的姑娘只展示才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