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蛋緋紅,眼神迷離,神色勾人,黑發凌亂,口水不自覺地從嘴邊留下。車外的女人瞬間臉色爆紅卻怔在當場不能動彈……
吳銘揚接著用舌頭抵住兩顆圓潤的珍珠將其送入了陰道口,舌頭與珍珠和那根細細的線糾纏旋轉,與陰道壁剮蹭摩擦顫栗,秦酒陰道口的兩片粉嫩陰唇如同少女羞澀般不時瑟縮,沾染了他的口水,在車燈下像亮晶晶的兩片紅色果凍。她的氣味并不難聞,小屄透出一股令人難以自控的肉香和淫水的味道,逼水甜甜的略帶點咸味兒,更何況,吳銘揚向來對她沒有自制力。
他開始在陰道口處用粗糲的舌頭模擬著媾和的動作不斷地抽插起來,時不時吸吮挺立起來的那顆嬌俏紅豆。秦酒感到像是有什么柔軟的無孔不入的蛇,在自己的下面沖撞,戲水,它可以變換形狀塞滿自己的陰道口,讓整個下面酥麻,讓意志沉淪,卻止不了更深的癢。一時之間,秦酒動起情來,忘記了什么停車場,忘記了車外怔驚的女人,她扶住身后的座椅,將逼坐在吳銘揚臉上,自己有節奏地把小穴向他的舌頭地送過去。只聽得下面舌頭戲水的“啪唧啪唧”聲不斷,整個人如同升天的一根緊繃的弦,在欲生欲死間咿咿呀呀嗯嗯啊啊啊地叫起來。
“女士,這里是停車場,你不能……”窗外的女人強吞一口唾沫,猶猶豫豫地開口。
“滾。”吳銘揚從女人的裙底鉆出,調下窗戶,用西裝蓋住秦酒裸露的上半身,冷眼打斷道。
他的精關一直沒有發泄出來,漲得發疼,又見車外的女人不識趣,自然對她沒有什么好氣。
他嘴唇上亮晶晶的帶著女人的香液,臉上透出一股綿長的色氣,偏眼睛不復以往的儒雅清雋,反而透出一股陰郁。
女人本以為秦酒是在自慰,卻不想車里還有一個男人,當即捂住眼啊的大喊了一聲跑開了。
男人轉身看向車內的秦酒,她高潮過一次早已在車座上癱軟下去,整個人臉色潮紅,身軟體嬌,無法動彈只剩氣喘吁吁的份兒了。
男人看著那張仍在痙攣開合不斷的小嘴不斷吐出透明偏白的津液,眸色又深幾許。
“你這張嘴倒是比你上面的嘴要軟許多,你要不要看看你這張嘴在說什么,我的酒兒?”
男人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先是用食指和拇指擠了擠她的逼,晶白的液體緩緩地從一個喘息的小口中流出來,沾染在女人淫靡的陰毛上,又開著閃光燈將女孩的臉和那翕動的小穴一同入了畫。
秦酒好像自被那女人發現在做愛之后就變得無所畏懼了。
盡管她并不是什么堅持婚前無性的貞潔烈女,也不是第一次將自己的騷穴覆到男人的臉上,讓男人的唇舌在自己的洞里肆意地攪動沖撞,但她仍舊有自己的羞澀和傳統,國內傳統的教育環境讓她內心一直覺得性是一種不可張口為他人言的秘事。
在一個陌生人眼皮底下做愛,在從前的她看來無疑是一件有違公序良俗的荒唐之舉。而她,這么做了,而且叫春要叫的比從前都大聲,叫到聲嘶力竭,不僅要叫這個多管閑事的女人知道自己的逼是自由的,而且要叫這個世界都知道自己的逼愛叫誰插就叫誰插,她對自己的身體宣誓有絕對主權。
秦酒感到一種久違的放縱,她常常感到這個世界規則的無理,常常窒息于社會對她的放逐和束縛中。而今天,在這個昏暗的地下停車場,在這個屬于閨蜜的男人身邊,在一個陌生的女人眼皮底下,一場于激烈中進行的秘密的性愛,帶回了她久違了近十年的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