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望初嘗快感的滋味,精神的頭發絲都要豎起來,完全睡不著。他拽著蔣琛的睡衣,兩個人做過這般親密的事后仿佛又進了一步,他絲毫不害羞地將手摸上了男人的腹肌,貼他很緊,“你要睡了嗎?”
語氣里還透露著隱約的興奮。毫不夸張地說蔣琛是除父母外他現在最親近的人,知道他的秘密,還用手帶他上了高潮,還……仿佛、似乎,摸過他下面的女性器官。無論哪種,都讓他一步又一步大膽地向他揭露自己,因為他知道蔣琛會忍,會包容。
“這是我第一次自慰。”他眨著眼睛說,很認真:“感覺很奇妙。”
蔣琛閉著眼,雖然爽過,但腦海里還想著明天的簽約。雖然嘴上是說定了,但他并不信那幾個外國佬,指不定明天還要整出什么幺蛾子。直到于望的手指輕輕碰上他的眼睫毛,他感到搔癢,才垂眸看他,于望眼睛亮亮的,“謝謝你。”
“……謝什么。”
“謝你帶我自慰啊。”于望的手握成拳,虛擬地做了個擼管的動作。他明明可以自己爽,卻帶著自己一起爽,要不是他,還不知道什么時候知道這滋味兒呢。
大好人一個。
蔣琛:“……”
蔣琛的注意力回到他身上,“你父親沒教過你?”
“教我什么?”于望茫然,“那個嗎?”
蔣琛看著他,他說:“怎么可能呢,我……我不是兩套生殖器么,我從小到大都沒碰過的,醫生說容易得病,我洗澡都是自己洗。”
蔣琛不太理解:“青春期怎么度過?”
在他的印象里,男生成長到一個階段都會對自己的身體進行探索,那時候也是對情欲有初步了解,所以最容易犯錯。好在的是他有父親開導,隨后他又開導蔣易,一家四口人,三個男人,關系融洽,又有什么說什么,就很少出現這方面的問題。
不過于望的身體……蔣琛能理解他的不敢,畢竟誰有兩套生殖器都會無措,但他不太相信他不會有想要或者接觸這些的時刻,不然也純的有點太假了。
于望抿抿唇,說:“幻想。”
蔣琛一頓,“嗯?”
“靠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