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望如坐針氈。
有沒有人理解他,他感覺屁股上長了鉚釘,怎么坐都硌得慌。蔣琛就在離他不遠(yuǎn)的地方,專心地看著文件。于望倒也想投入,問題是他投入不來,他眼的余光總是能看到男人堅實的臂膀和手部流暢的線條,跟條蜿蜒的小溪似的流到他心里。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視覺沖擊帶來的震撼,他見不了蔣琛的手。這簡直是世界上的一大利器,甚至是殺氣,能將他的事業(yè)心殺的片甲不留,只剩一片桃花落在水上被微風(fēng)吹的蕩漾。
鋒利的鋼筆在軟薄的紙上行云流水的簽字,一頓一停中全是張力。
就是這么一雙手,摟住他的腰,又摁住他的手腕,同樣將他抱了起來。
和自己的暗戀對象坐一起,誰不起小心思。于望舔舔唇,聽到蔣琛說:“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br/>
他臉一紅:“沒看?!?br/>
他有些尷尬:“誰看你了?!?br/>
“二十分鐘前你就在翻譯這一頁。”蔣琛站起身走到他身邊,兩步遠(yuǎn)的距離,他將于望看的真切,食指點著空白頁本,看眼腕表,“半個小時一個詞沒寫,你在打坐?”
于望:“……”
于望嘴硬:“我就要寫了。”
蔣琛將椅子拉在他身后,“寫。”
于望:“………”
于望崩潰:“你別這樣,你坐回去。”
蔣?。骸拔易厝ツ憔屠^續(xù)打坐了?!?br/>
于望:“……我不會,我之前是在找狀態(tài)。”
蔣?。骸笆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