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葉勝坐在會議桌邊，又一次地翻撿那些履歷。

    忽然他抬頭問旁邊的酒德亞紀：“那個小丫頭呢，一整天沒看見他面試也不來，她也是面試官呢。”

    “不知道去哪里玩去了，包括那位鄭曙，他們跟著來根本就是來玩的吧，完全還是一些小孩子嘛。”酒德亞紀聳聳肩，聲音溫柔。

    “會跑去夜總會玩，而且還帶回來四個女人過夜，這可不是什么小孩子的行為。”像是想到了什么，葉勝嘆了口氣。

    “面試結果怎么樣？”

    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個人拎著手提箱急匆匆地進來。

    “我買了紅眼航班的票，剛剛降落就直接過來了。”

    那是個老人風塵仆仆，鼻梁上架著深度眼鏡，一頭花白的頭發蓬蓬松松，并不是燙過而是不知多久沒有梳理過才會呈現這樣的質感，一身邋遢的西裝和一條肥大的褲子穿在身上。

    “古德里安教授，我們一共面試了17個學生。”葉勝立刻站起身。

    “不要浪費時間，我只是來問路明非！我只關心路明非！”古德里安教授滿臉緊張，就好像他是學生家長而不是考官。“告訴我，路明非他答得怎么樣。”

    葉勝和酒德亞紀對視了一眼，猶豫了一下葉勝把資料翻到了路明非的那一頁，將他的回答挨個講解給了古德里安教授。

    “完美！”古德里安教授斬釘截鐵地說道。

    “這叫……完美答案？這就是學校擬定的答案？”葉勝和酒德亞記面面相覷。

    “古德里安教授，你這純粹是包庇吧，我理解學校會給予血統優秀的學生很多方便，不過這樣包庇是不是太明目張膽了？要是這樣的話我們還面試什么？”酒德亞紀為難地苦笑。

    “你們不懂，幾十年了才出現這么一個‘S’級的候選人，如果我們給出的面試結果是不及格……那么校長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說到后面，古德里安的聲音突然變得小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