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歡毫不客氣的吃了幾塊蜜糕,將茶水一飲而盡后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的水漬。
輕淺的睨了一眼她:
“劉小姐好悟性,從前的事只道是從前,一并過去了就罷了,你身為皇家重臣愛女,在這種地方常日里耗著也不是個道理,女兒家總歸是要嫁人的!”
“既然是王府的名義派粥,這辛苦勞累的事落到外人之手也不是個道理,這樣吧,以后這施粥一事,我來便可,不必勞煩劉小姐。”
語畢,宋言歡深深的瞧著她看,琪兒見茶水快見底了,便上前添茶。
潺潺細流均勻的落在白瓷杯內,從中飄出一股細膩的茶煙,劉洛宜表情凝重,堪堪望著她。
“王妃怎的與洛宜如此生疏,施粥之事還是洛宜最為熟悉,莫不是洛宜哪里得罪了王妃,竟要奪了我的喜好,這叫我以后如何處身!”
說著說著,劉洛宜竟哭了起來,卻未見一滴眼淚,看上去矯揉造作得很。
“好了好了,劉小姐好歹也是大家閨秀,莫不要說我欺負了你,要說這奪人所愛真是夸張了,施粥之事人人皆可,若是劉小姐喜歡做善事,大可以自己的名義豈不風氣更正。”
宋言歡笑道,正欲起身:“若是沒有什么旁的事,我便回府去了,這茶水糕點自然是上乘的,多謝劉小姐細心款待。”
見她起身,劉洛宜立即停住了哭泣,提起裙擺跟著站了起來,忙擺手道:“王妃不忙,才一刻鐘不到這就要走了,豈不薄了我的面子,好生留著,我還有東西想托王妃瞧瞧,可不要推脫。”
宋言歡駭然的望著她,也沒有拒絕。
“琪兒,勞煩隨清月下去取東西,物什有點多,清月一人恐怕拿不動。”劉洛宜微微笑著。
得到宋言歡的應允后,琪兒這才退身隨清月下樓去。
宋言歡疑然問道:
“不知是何物什,如此貴重?”
劉洛宜揚起嘴角,臉上浮出兩個淺淺的酒窩,一改之前的矯揉造作,與她套起了近乎,拉著她的手走到窗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