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警大校薛正琨是主人的軍奴,武警大校薛正琨是主人的賤狗奴,武警大校薛正琨是主人的性奴,薛正琨的嘴和屁眼就是用來供主人大雞巴操,薛正琨的嘴就是用來喝主人精液和主人圣水的。啊....哦....薛科澤是主人的賤狗,薛科澤和薛正琨是主人的父子奴,是主人的賤狗.....啊....哦......賤奴求求主人把武警大校薛正琨頭發眉毛都剃光,賤奴求求主人用貞操鎖鎖上薛正琨的狗雞巴,把薛正琨關進狗籠子....啊....哦....”嚴厲警主的秘密別墅內,薛科澤穿著警服,戴著大蓋帽,腰間挎著八件套跪在警主襠前,右手撐地,左手握著硬邦邦的雞巴快速擼動,舌頭舔拭著嚴厲警主的睪丸和雞巴的同時發出興奮的淫叫.......
“操,草死你這賤狗,操死你這賤警奴....啊....哦....”劉警官岔著腿站在薛所長身后,雙手扶著薛所長的腰部,一面興奮地叫罵,一面挺著大雞巴用力抽插著薛所長的屁眼。嚴厲警主悠閑的坐在沙發上,享受著薛所長和劉警官的侍候,興致勃勃的觀看著對面墻上播放著薛政委穿著武警迷彩服被調教被虐待的畫面......
原來,當薛科澤從劉警官哪里知道了父親已成為了嚴厲警主的奴。在薛科澤的再三請求下,嚴厲警主破例將薛科澤收為了自己的警奴,畢竟,把武警大校父子都訓練成自己的賤奴,想想也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父親要到單位住幾天。這幾天就不回來了,兒子必須乖乖聽話。”薛政委給兒子發去信息,看到兒子沒回來,薛政委莫名地感到一陣輕松,要是兒子在家,還真不知道怎么找借口呢。畢竟,薛政委自己也不清楚,嚴厲警主什么時候才準許自己重新回家住。按照壯警的要求,薛政委提上兩個大行李箱走出家門,徑直走進了電梯......
如同犯人般,薛政委在兩名壯警的押送下,離開家,來到嚴厲警主的別墅,帶至一間寬敞的房間。
嚴厲警主穿著黑色警察圓領體恤,威嚴地端坐在沙發上觀看著薛政委被調教的投影。薛政委滿臉羞紅,跪在地上,像狗一樣爬到嚴厲警主面前。
“軍奴薛正琨給主人敬禮。”薛政委跪在警主面前,朝著警主敬禮報告道。
“自己戴上。”嚴厲警主把手銬和狗項圈扔到地上。
“是,主人。”經過兩名壯警一個晚上的調教,似乎,薛政委也不得不面對自己已經完全受制于嚴厲警主的事實。似乎,也已經默認了自己已經成為一名軍奴的事實。跪在嚴厲警主的面前,薛政委撿起狗項圈,栓到脖子上,接著拉開武警警褲拉鏈,把自己那戴著貞操鎖的雞巴掏了出來,最后才撿起手銬銬住自己的雙手。
“喜歡主人賞給軍奴的貞操鎖嗎?”警主用穿著皮鞋的大腳踩住薛政委那帶著貞操鎖的雞巴淫笑著問道。
“喜,喜歡,謝謝主人賞賜。”見到嚴厲警主,薛政委就莫名地感到特別興奮和激動,特別是被警主命令,心里更是有著說不出的舒暢和愉悅,甚至,還有著特別強烈的沖動。可能,在薛政委的內心,已經真正把警主當成自己的主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