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強取豪奪,真雙向暗戀】 傅北時的兄長纏綿病榻,命在旦夕,母親欲要為兄長沖喜,請遠近聞名的算命先生算了一卦,選中了年知夏的孿生妹妹年知秋。 年知秋死活不肯,連夜逃婚,年知夏便男扮女裝,替妹妹出嫁了。 傅北時替兄長迎親,代兄長拜堂,不慎瞧見了紅蓋頭底下的一雙眉眼,似顰似蹙,脈脈含情,撩人心弦。 便是這一瞬間,傅北時沉淪于這雙眉眼當中了。 可惜,“年知秋”業已成了自己的嫂嫂,即便迎親的是自己,拜堂的是自己,宴客的是自己,飲合巹酒的是自己,敬茶的是自己,亦改變不了甚么。 傅北時見“年知秋”對兄長巧笑倩兮,關懷備至,不由妒火中燒,礙于禮儀,只得稱呼“年知秋”為“嫂嫂”。 一日,傅北時發現了“年知秋”的秘密,卻原來,“年知秋”根本不是“年知秋”,而是“年知夏”。 他并非斷袖,認為自己該當死心了,該去父母那邊將年知夏拆穿,好生懲罰欺騙了所有人的年知夏。 然而,他再再心軟了,由著年知夏欺騙所有人。 一載后,兄長病逝,年知夏成了他的寡嫂,他終是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感情了。 他俯視著年知夏哭紅的雙目,又快意又心疼。 他以為年知夏是委曲求全,殊不知,年知夏早在多年前便已對他情根深種,替妹妹出嫁并非迫不得已,而是心甘情愿。 傅北時乃是侯府嫡次子,而年知夏不過是窮秀才的兒子,有著云泥之別。 惟有替妹妹出嫁,年知夏方能接近傅北時。 又半載,傳聞中傅北時所心悅的女將軍從邊關凱旋了。 年知夏不愿見傅北時與心上人你儂我儂,亦不愿讓傅北時忘記他,索性策劃了一出假死的戲碼。 他望著傅北時肝膽俱裂的神色,暗道:不止是這副身體,他至少對我懷有些許情意罷? 三月后,他撫摸著自己隆起的肚子,垂首低笑:“我從他那兒偷來了一個孩子,這一出替嫁,劃算得很。” -------- 接檔文:《穿入自己的同人文后,本尊的人設崩了》,文案如下: 折云仙尊師折云風姿出塵,禁欲律己,道行深厚,即便只身闖入龍潭虎穴,一身白衣亦能滴血不沾。 救世后,他避世隱居,諸人皆以為他已然道消魄散。 為了紀念他,眾多文人墨客爭相為他寫下了無數話本,譬如:《仙尊與魔尊的曠世奇戀》、《仙尊在下,魔尊在上》、《病弱仙尊珠胎暗結》…… 師折云滿腹疑竇:你們為何都認為本尊與魔尊是一對?本尊分明親手封印了魔尊。 后來,他穿入了《病弱仙尊珠胎暗結》中,幸而他尚未珠胎暗結,僅是被關于一金絲籠當中,不見天日,稍稍一動,綁于足踝的鈴鐺便會叮當作響。 一日后,他見到了魔尊,魔尊一身玄衣,渾身上下充斥著煞氣。 他欲要令魔尊將他釋放,突地被魔尊掐住了下頜,不及反抗,已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對了,他現下這副身體病骨支離,一成道行也無。 魔尊心疼地親吻著師折云的眉眼:“折云,很難受吧?” 師折云推開魔尊,在心里罵魔尊問的是廢話,待止住了咳嗽后,道:“放我出去。” 魔尊奇怪地道:“你為何要本座放你出去?不是你自己要求本座將你關在這金絲籠中的么?” 師折云又指了指足踝上的鈴鐺:“解下來。” “這鈴鐺亦是你自己要戴的,你還說是什么情趣。”魔尊實在不太懂仙尊的癖好。 這著者非但將他寫得病弱不堪,居然給他添了如此見不得人的癖好。 師折云氣得想將著者變作老鼠,再放入貓兒中間。 許是氣得狠了,他竟是昏死了過去。 待他轉醒,他發現自己被魔尊抱在懷里,又聽得魔尊輕聲細語地道:“折云,你且好生休養罷,本座會陪著你的。” 若干時日后,他終是養好了身體,利落地將魔尊踢下了床榻,捂著肚子,怒氣沖沖地道:“混賬東西,勿要傷著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