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陸珈正沉浸在即將捉奸的興奮里,猛地聽他岔到了這個話題上,忍不住愣了一愣。
“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沈輕舟道:“我就是想起來,你說夢見你和……那個人逃命之時,蔣氏作為嚴(yán)家的義女,卻能夠號令嚴(yán)家的護(hù)衛(wèi),可見蔣氏在嚴(yán)家的確有些體面。
“我就順口問一句。”
他一直沒有問過陸珈這個問題。
但他自己是介意的。
如果不是自責(zé)于當(dāng)時沒有能夠成功把她帶出去,他也不會醒來之后就尋到沙灣去找她。
“你說那個人呀,”陸珈道,“他也盡力了,我自然不怨。”
“那你有猜想過他是什么人嗎?”
“那我哪里猜得著?”陸珈瞥他,“他戴著個面具,啥也看不見。不過他功夫倒是厲害。”
“是么。”
沈輕舟嘴角不著痕跡的上揚(yáng)。
他接著問:“那你還記得什么?”
“那可就印象深刻了,”陸珈托腮,“他武功好的很,長得又高,身材也好。”畢竟她摸過。“看不到他的臉,但是他的下巴頜利落跟刀削似的,估摸著也長得不錯。”
沈輕舟目光定在她臉上:“那你覺得他跟我比呢?”
陸珈被飄到了鼻子跟前的醋味兒生生拉回了神思,目光在他臉上梭巡了兩圈,她把手放下:“那自然不能跟你比,那家伙除了身材不錯,功夫不錯,可是騷包得很,你說他出來殺個人吧,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多有錢似的,整個純銀的面具,身上還穿著大氅,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