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至孝的回話傳到旑霞院,陸珈便瞅了一眼銀柳:“可以去告訴沈公子,準備下一步了!”
銀柳擊掌出門。
陸珈在榻上坐下:“舅舅舅母他們都安頓好了嗎?”
青荷走上來:“已經在早就收拾好了的偏院住下來了,蔣氏之事不完,他們便不會離去。
“此外蔣氏和郭路他們也都分別看守起來,何護衛唐護衛分頭帶著人馬潛伏在了暗處,一切都已經打點好!”
陸珈點頭,接了碗筷開始吃飯。
嚴夫人是得來呀!
能來她就省事了。
不然她還得費上一番功夫,把她給“請”過來。
蔣氏早已死有余辜,硬把她留在此時,除了最后這點用處,還能是為什么?
她拿不到嚴家十五年前傷害陸夫人的證據,難道還拿不出別的證據嗎?
沒有證據也得制造證據!
而程文惠是御史,御史是干什么的?是言官啊,是監察百官的呀!接下來的這種場合,怎么能少得了他?
這來來去去地天色也不早了,她喝了一碗湯,又吃了一碗飯,提前洗漱后躺在床上補眠。
……
沈輕舟自衙門里出來后,也上順天府去晃了一圈。親眼看到楊伯農帶人把郭路他們押走,才也回到了太尉府。
路過正院的時候,他扭頭看了一眼,只見沈博正在窗戶里擦劍,而沈追那傻缺又跟在他屁股后頭蒼蠅似的嗡嗡直叫喚,腳步頓了頓,他便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