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貴人?”
她指尖捻著魚食,抬頭看一眼扶風:“那個圣眷正濃的魏貴人?”
“是。”
“她同我好像并沒有什么交集,要同我見面做什么?”
“太后那邊行事瘋狂,皇上又不想丑事張揚出去,便命魏貴人配置藥物,令太后精力不佳,自顧不暇,且撤了太后身邊的一應人等,換了批人進去,算是將太后軟禁了,已經鬧了兩日了,聽說還險些拿花瓶砸死個宮女?!?br/>
祁桑聽得直冷笑:“那這魏貴人醫術也不怎么精湛嘛,還能讓她有力氣拿花瓶砸人。”
大婚之日,在她合巹酒中下砒霜,這是沒打算放過她活著謝龕任何一條命。
她想了想,忽然對著湖面抬了抬下巴。
一直注意著這邊的謝龕微微瞇眸。
就見祁桑指了指他身旁的人。
“施不識,去長公主那里一趟。”他說。
施不識剛犯了錯,這會兒別提有多乖了,顛顛兒繞著湖水跑了半圈,笑得格外諂媚:“長公主尋我來有事?”
也不自稱本提督了?
祁桑笑盈盈地瞧著他:“勞煩施提督親自跑一趟廠獄,將林姨娘提到總督府來,我帶她出去逛一逛。”
施不識正煩他們在談的那件棘手案子,能名正言順偷閑自然更高興了。
沒用半個時辰就將人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