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枷鎖老婆挨肏后渾身疼還要被帶束縛鎖
第二天是個好天氣。
雖然天空中仍舊霧蒙籠罩,不泄天光,但對于末世里掙扎的人來說——鬼老天既不下雨,也不下雪,這便已經是謝天謝地——畢竟誰也說不準這雨雪里是否凝結了病毒。
加油站里,一行人有條不紊的收拾起來,昨晚那只空間系喪尸的尸體已經被瓜分的差不多,劉歡歡正拿著一截鋒利的指甲跟周雪她們到處炫耀。
白就是在這時候醒過來的。
頭上的天花板已經換成了車頂,他睜著眼睛茫然地發呆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花海已經把他帶出來了。
這輛車明顯不是他們之前乘坐的那輛,除了駕駛位外只有兩排座位,剩下大面積用來做了防御用的隔層,他就躺在后排的座位上。
少年稍稍偏下頭,身上仍舊是沒什么力氣,但也沒覺得冷。昨天那件衣服肯定是穿不得了,床頭放著一套整潔的衣物,花海不知從哪里翻到一件薄呢外套,將他裹得嚴嚴實實,一寸皮膚都沒露出來。
他的腦子里還殘留著昨天的后遺癥,只恍惚記得驟雨般的瘋狂和最后困倦墜入的黑暗。滯空感讓他的思索都慢上半拍。
她沒在。
白的唇角微向下壓,還是面無表情般的冷靜,若非相熟,是看不出這點失落的。他慢吞吞地穿上衣服,動作遲鈍僵硬,明明很小心,卻還是在進行某些大幅動作時吃痛。
耳畔傳來人聲。
是圣羽壓著嗓子跟青荷說些什么,離得太遠,只零星幾個詞語傳過來,聽不真切。一個陌生的爽朗聲音卻清晰可聞。
是個男孩的聲音,年紀應該不大,生動的朝氣就算隔著這么遠都清晰可感,夾雜著花海時不時的簡短回應,他仿佛說了什么,逗的花海輕笑起來。
白垂著眸子,寬大的外衣遮住身上還未消散的愛痕。他聽了一會兒,默默去揉酸痛的關節,力道并不溫柔,甚至自虐般地揉捏青紫的皮膚。
花海進來就看到這一幕。
手腕被他糟蹋得通紅,昨日本就被折騰的厲害,再這樣粗魯對待,她都不敢想會疼成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