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姐姐!姐姐的騷逼好緊啊,都肏了一晚上還這么緊。里面的騷肉還會一吸一吸的把我的雞巴往深處吸。”
“你這個騷貨,賤女人,都肏了晚上了,騷嘴還這么會吸,饑渴的吞吃我的精液,騷子宮就這么淫蕩,迫不及待的想絞出我的精液嗎?”
“射了,我又要射了,全都射給你,把精液都射給你,射進你的爛子宮里。”
開了葷的少年,不知疲憊的狠干著,他已經肏了一晚上了,安瑤白嫩嫩的屄肉都被他撞紅,在他一下又一下的用下腹拍打安瑤的花穴,用力的猛干把粗長的肉棒往淫穴深處鑿,連帶著兩顆飽滿的囊袋也啪啪啪的擊打在屄肉上。
時裕倒是想把兩顆囊袋一起塞進肉穴里,他盡可能的貼合著兩人的肉體,縮小縫隙,讓自己的柱身全部鉆進肉穴里。
可屄口還是太小了,再加上他的兩顆卵蛋不小,實在是塞不進去。
這一晚上,時裕射了多回。
有時,他把安瑤壓在身下,扛起她的雙腿,劇烈的扭動,龜頭快速的在陰道里進出,刮擦著陰道里一塊塊凸起的媚肉,肏的花穴淫水嘩啦啦的流出。
有時,時裕還會把安瑤翻轉過來,臉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勢,把她擺成一只發情的騷母狗的姿勢,一邊拍打她白花花的肉臀叫她騷母狗,一邊瘋狂的狠撞讓雞巴進入一個想象不到的深度。
有時,安瑤也會掌握主動權,自己坐在時裕的身上,把時裕的雞巴全部坐進身體里,然后扭動身子,讓一柱擎天般的肉屌在自己的體內扭動。
總之,這一晚對時裕來說著實很難忘,對安瑤來說也是如此,她已經很久沒有被一起帶入到這樣的瘋狂里。
這一夜,時裕把自己曾經偷偷摸摸看過的色情片里的姿勢,全部用在安瑤身上,用她那副淫蕩的身子一一實踐。
安瑤的嫩屄被撞的通紅,兩顆乳頭更是腫的不像樣。
時裕時不時就會狠抓一把乳肉,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指印,他還會把乳頭高高拉起在放下,看乳頭回彈在乳肉上時產生的波紋。
時裕偶爾還會把乳頭夾在指縫中,然后收緊,狠狠的夾住乳頭,讓安瑤又疼又爽,不自覺的緊繃身子收緊穴肉,緊緊的吸咬著肉棒。
或者他會在肏屄的時候,彎下身子,用手將乳肉堆積在一起,然后含住其中一顆乳頭,唇舌并用吸的滋溜滋溜響,接著猝不及防的用牙齒狠咬一口。
不管時裕表面上在這么小綿羊,但一到床上,玩到瘋后,他小惡魔的本質還是暴露了出來。他就是在讓安瑤的身體感知到疼痛,這樣騷逼緊咬雞巴的時候才會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