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天臺、來到門口時余望并沒有急著拿鑰匙開門,而是先觀察起了出租房的門縫處,確定里面一片漆黑沒有任何光亮透出后才慢吞吞的拿出鑰匙開了門。
那該被他叫做“母親”的女人又和往常的無數次一樣帶著錢包出門周游在各個賭場中。
留給他空無一人的房間和一地的狼藉。
余望進屋后并沒有立馬收拾。他將書包放下,小心的避開地上的那些碎瓷,抬腳進了浴室。
熱水從頭頂澆下。
余望用手扶著墻壁,扭著頭有些艱難的將另一只手探進后穴。
指尖沒入,刺探著將深埋在甬道里的精液引出。
那兩都只圖一時的舒爽,做愛時從不會帶套卻又極其的喜歡內射。
余望以前不知道。生過幾次病、發過幾次燒后才漸漸的意識到不能將那東西留在身體里過夜。
便也學會了自己給自己做清理。
白濁被修長是手指扣挖出去,又順著溫熱的水流滑落著淌到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