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放學(xué)鈴聲從廣播里響起,傳到了學(xué)校的每一個角落,被學(xué)業(yè)折磨的學(xué)生們得以解放。他們嬉笑著收拾好書包,三兩結(jié)伴的走出教室,誰也沒有在意那個已經(jīng)空了一天的座位。
圍棋室的隔音效果很好,鈴聲傳到室內(nèi)時已經(jīng)變得模糊,而不遠處的浴室里還在不斷的傳出嘩啦的水聲。
但牧季青還是聽見了,他抬手視線落在了腕表上:
“時間不早了,不是要早些回去么。”
他穿著得體的衣物,正姿勢散漫的靠坐在沙發(fā)上,垂眸對著那跪坐在他腿間的人說到。
圍棋室里的暖色燈亮著,余望渾身赤裸的跪坐在地毯上,他聽懂了牧季青的言外之意,抖著身子將頭湊近,顫顫巍巍的用嘴解開了面前人褲子的褲鏈。
沒有插入對于如今的余望來說已經(jīng)是恩典了,所以當(dāng)那根熾熱猙獰的東西拍打在臉上時,他甚至都不敢偏頭躲開。只能任由著碩大的肉冠帶著黏稠的腺液抵在臉頰上,將那透明的晶亮液體都給蹭了上去。
余望僵硬的閉著眼睛,討好的用手握住了那根性器的低端,用自己淚痕斑駁的臉去蹭它,期望著磨蹭間所帶來的快感能讓男人抵達高潮。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余望也知道,所以沒一會兒便停下了這自欺欺人的動作。
眼角發(fā)澀,他獻祭般張開了濕軟的唇瓣,將那陰莖給含入了口腔,努力的往里吞進,粗壯的柱身將他的兩腮都頂?shù)耐蛊稹?br/>
少年單薄的身子上滿是愛欲的痕跡,像條小狗般赤裸著身體跪在他的腿間,明明滿臉的委屈和不情愿,卻又不得不大張著嘴努力侍奉那根雞巴,期望著能早一些榨出它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