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季青姿勢放松的靠坐在沙發上,手機屏幕亮起的微光映照出他和牧承宇別無二致的凌厲眉眼,淺褐色的眸子里滿是淡漠,此刻正直直注視著不遠處的浴室。
他沉默著,像是平靜無波的湖水,但如果此刻有相熟的人在他身邊,便能輕易的發現他內心遠沒有表面上所表現出來的那么平靜。
早在今天不見牧承宇的蹤影時,牧季青的心里便對他的去向有了猜測,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去找是因為不想學他一樣玩物喪志,把正經的時間浪費。
牧季青不知在哪里看到過這樣一句話:雙胞胎之間有著常人難以理解的感應,是心靈相通的骨肉血親。
這話其實不假,牧承宇找余望無非就是做那種事,而牧季青自認為不是一個容易被干擾的人,可今天卻分外的心神不寧:他總會想起余望。
哭著的、哀求的、挺著小奶子求他吸的樣子,幻燈片般一次次的在他眼前閃過。
以至于一節課上完,他都沒能回過神來。
這種情況再待下去也是浪費,于是原本放學后再去找牧承宇的計劃被他取消了,改成了提前實施。
事實上在他給牧承宇發消息時就已經在往圍棋室的路上走了。
余望也如他所預料的那般被玩得狼狽又可憐,一副被干傻了的模樣,雙腿大張,呆愣愣的看著牧承宇往那已經被操熟了的穴里塞珠子…像個被暴力弄壞了的棉花娃娃般,連白色的軟棉絮都散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