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兩天、連續一周余望都沒再見過那兩人。
可能是他們暫時膩味了自己,也可能是最近又去參加了什么競賽活動……不管怎樣,余望的日子總算好過了一些。
可一到放學時間他依舊是第一個離開教室的。
不為別的,因為他放學后還有兼職工作。
余望在班上一直是透明人,人緣實在算不上好,甚至連能說得上幾句話的朋友都沒有,這次要不是有尋的幫助,他靠著自己兼職至少也要大半個月才能還完牧季青的那些錢。
余望很是感激,即使對方說不要緊,他也依舊很努力的打零工,期盼能早些將那些錢還給對方。
可能是上一次牧承宇來找過他的原因,班主任胡安沒有因為早退的問題再來找他談過話。
但對方每次看見他時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余望不敢與他對視,怕看見對方時會想起牧承宇那天在辦公室里對他的所作所為,也怕從對方的眼睛里看見那讓他抬不起頭的鄙夷或可憐。
……
最后一天的兼職結束時已經是深夜,余望脫下工作服穿上了自己的校服,背起書包趕上來最后一趟的末班車。
公交在家外的巷子處停下。
余望看著那條消息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