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是裝橫華麗的天花板,璀璨的吊燈位居其中,亮的有些晃眼,像是黑夜里的星光。
余望盯著頭頂吊燈許久,看的眼睛都有些重影了,迷離的眼神也沒能清醒幾分。
水唇半張著,開口全是難耐的喘息。
胸前很重,胸口處更是不斷傳來異樣的觸感,活像是有只斷了奶的小狗伏在胸前,正用尖銳的牙齒剮蹭著吮吸那處柔嫩的肌膚。連綿的刺激讓他忍不住的伸出雙手去推,可那埋在他胸前的腦袋卻猶如蚍蜉撼樹般難以撼動。
似乎是不滿他的抗拒,胸口上流連著的火熱唇舌陡然加重了力道。吮吻得余望驚呼一聲,也讓他的頭腦為之一醒。
余望睜大眼睛努力的想看清面前的情形,盯久了吊燈的視線卻始終模糊一片。
而沒一會,他那稍微清醒過來的意識又很快的沉進深而粘稠的欲望之中,腦子像是被填滿了半干的漿糊,思緒混在其中昏沉粘膩,根本轉不過彎來,恍惚間以為自己仍舊在和牧承宇做愛——男人很喜歡用唇舌去玩弄他敏感的乳首。
男人吃的滋滋作響,像是在吮吸著根本不存在的乳汁,另一邊也沒閑著,乳頭連帶著周邊不明顯的乳肉都被捏在手中聚攏玩弄。
余望咬著下唇,再又一次被快感刺激出的難耐喘息后終于忍不住開口求饒:
“唔…牧承宇…別咬、好難受呃……”
男人舔舐的動作一頓,竟真聽話的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