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電話,封梔愈發有恃無恐:“玩具就只是玩具,沒你溫柔,更沒你……壞。”
床上,那盛開的身T上布滿櫻粉,滿是霧氣的杏眸,酡紅無辜的雙頰,瘦弱的香肩都在抖動,像映日的白海棠嬌怯靈動。
“嗯……”她壓抑不住地嬌娥低Y,“因為你會x1它,T1aN它,咬它,讓我疼!”
“俞清暉,救救我。”
含bA0待放的花朵孤芳自賞,誘人采擷,愉悅的快感隨震動加快猝然爆發,ga0cHa0來得太猛烈,從四肢百骸宣泄出。
她自娛自樂,玩得不亦樂乎,全然忘了聽筒這邊的Ai人,是長時間一言不發,只余越來越粗重的呼x1聲。
沉默,像山雨yu來寂靜幽微的海平面,水下藏著翻天覆地的浪cHa0。
……
夜sE漸濃,夏日攀升的氣溫漸漸變得涼爽。
封梔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只穿了件他的白襯衫當睡衣,遠遠眺望著樓下的木香花,小巧的灌木卻能得滿墻芬芳,忽然想念起永寧的滿塘睡蓮。
因為看得太專注,連有人開鎖進門都未察覺。
客廳里早鋪了厚實柔軟的地毯,浸入黑夜的琥珀眸,一眼便捕捉到那窈窕醉人的倩影,寬大的襯衫下交疊著一雙yuTu1,像雪藕般筆直修長。
腦海中閃回過一些旖旎畫面,幽深眸底像焰火似的一跳,“轟隆”一下焚天燒旺了。
俞清暉扔了架在鼻梁上的眼鏡,單手解開筆挺的西裝外套,在心上人后知后覺轉身過來的當下,一把把人撈進那熟悉堅實的懷抱里。
“你怎么來了?唔——”
滾燙癡纏的唇,帶著夕yAn籠罩下枯木的沉穩,風度翩翩的少年郎歷經時間的沉淀,火熱的舌長驅直入,靈活的長指也忍不住往衣擺下鉆。
“來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