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座ktv在首都算是一家比較出名的ktv,當然這名聲可不是什么好名聲,這家ktv據(jù)說有黑道背景,以亂出名,坊間傳聞經(jīng)常有人在這里私下販賣毒品,打架斗毆事件更是不可勝數(shù),不過越是這樣,來這里找樂子的年輕人就越多,現(xiàn)在的孩子們荷爾蒙都比較旺盛,需要一個比較合適的發(fā)泄場所,而這個銀座ktv,自然就成了最好的選擇。
甚至,銀座有許多免費的包房,只要男男女女在舞池里看對了眼,就立刻可以到包房內(nèi)把門鎖上,然后開始做一些愛做的事情,不僅不用付錢,甚至連開房費都省了,完事之后誰也不用對誰負責任,畢竟,這里就是個發(fā)泄.**的天堂。也正是因為這一點,銀座ktv夜夜爆棚。
一間包房內(nèi),幾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帶著黑框眼鏡、學生模樣的人正在喝著酒,每個人的身邊都有一個身材勁爆穿著火辣的美女在陪酒,有的男人甚至已經(jīng)把大手伸進了美女的衣服里大肆揉捏著,而這些女人的臉上也不得不表現(xiàn)出很享受的神情。
“二叔,說實話,您一直是我最佩服的人,這次多虧您了。侄子再敬您一杯。”眼鏡男恭敬地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如果王錚在這里,一定可以認出來,這個眼鏡男就是王錚在從宜城來首都的火車上發(fā)生沖突的那個家伙!
那個被稱作二叔的男子有著一張國字臉,粗看臉盤顯得很剛毅,不過眼神中卻時不時地流露出淫.邪的目光。
“我說曉明啊,跟你二叔我還那么客氣,受了什么委屈盡管和二叔說,別的不說,在首都平江這一畝三分地上,我封長鳴還真沒怕過誰,想要打誰不行啊,你可是我的親侄子,替自己的侄子出口氣,一句話的事。”
“那是,那是。”眼鏡男賠笑道。
“不過二叔最近可是有些忙,我侄子在火車上受了委屈,這都過了幾個月我才給解決,那啥,二叔來自罰一杯啊。”
說罷,封長鳴要舉起杯子作勢喝光。
眼鏡男封曉明趕忙攔下,馬屁緊跟著就上來了:“二叔,您日理萬機,能夠幫我把那個家伙的行跡跟蹤到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二叔,侄子再敬您一杯。”說完,眼鏡男把封長鳴手里的酒杯拿過來,再次一飲而盡。
封長鳴明顯是有些高了,指著自己的侄子,對包間內(nèi)的其他幾個人說道:“看看我的侄子,是不是很有潛力?是不是很上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懂事的不多了。不說別的,就那什么李剛什么孟地利的,在我這里還不得乖乖叫一聲封叔,要不是我這么多年來退隱江湖,只守著銀座這一畝三分地過日子,那平江哪里輪得到他們作威作福?”
旁邊的男人恭敬地道:“封哥,您就算整天呆在銀座這搖錢樹里不出去,平江依然是您的地盤,封哥說一句話,整個平江地面還不得抖三抖?那李剛和孟地利雖然也算得上混的風生水起,可前一段時間不是雙雙被廢了嗎?孟地利看上了一個女學生,想要下手卻被人痛打一頓,李剛也是,在酒吧里看上一女的,結(jié)果也被人給折斷手指。歸根到底,還是這兩個家伙根底淺啊,想當年封哥坐鎮(zhèn)平江的時候,哪來的這么多亂子?”
封長鳴喝盡杯中的酒,道:“也不知道是誰那么大的膽子,在平江地面上竟然能把孟地利和李剛給打成這樣,據(jù)說還沒有什么后果,看來最近平江的地面也不平靜啊。”
“我說曉明啊,別上什么勞什子大學了,來跟著二叔干吧,你看看這個場子,簡直就是個搖錢樹啊。”封長鳴明顯是有些喝多了,得意洋洋地說道:“那些本科生碩士生一個月畢業(yè)才能拿多少錢?你看看我這里,錢有的是,女人更有的是,只要你想玩,每夜都不帶重樣的,哈哈。”
眼鏡男封曉明正把手伸進旁邊豐滿女人的衣服里揉捏著,正想著一會怎么和這個女人顛鸞.倒鳳,一聽二叔這樣講,連忙點頭稱是。
“曉明啊,看這個時間,估計你要我辦的那個人也已經(jīng)被廢掉了,說說,你還有什么沒達成的愿望,想要揍誰,或者想要上哪個女人,都告訴二叔,二叔包管幫你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