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明知道寧遠家里是個什么情況,跟姐夫的條件根本不能比,你還說這樣的話都市邪王。”田靜幾乎都要吵了起來。
“這都是理由,只要想做,就沒有做不成的事情。蘇源本來也就是初中畢業,現在都是沛州的明星企業家了,這不就是最現實的例子嗎?”
“姐,你這是強詞奪理。寧遠和姐夫的情況又不一樣。”田靜氣哼哼的說道。
“不一樣,怎么就不一樣了?要說不一樣,也是寧遠的起要比蘇源高的多!好歹也是一個名牌大學的畢業生!”
王翠芬故意看了看寧遠,然后說道:“都別爭了,菜還沒上就要吵起來,還有一家人的樣子嗎?再說了,孝順不孝順,全部都是看個人的,只要你想孝順,那誰也攔不住你。”
田靜的母親看起來是在勸架,事實上卻是在拉偏架,明顯句句都是向著蘇源,對著寧遠是冷嘲熱諷。
寧遠深吸一口氣,苦笑了一下,才說道:“阿姨,這樣吧,如果蘇源買了房子,那裝修的錢就由我來出吧。”
田靜卻聽的著急了:“你出裝修的錢?你拿什么出?”
“事在人為嘛,田靜,你可不能看不起寧遠啊。”田艷在一邊尖聲尖氣地說道,話語之中是滿滿的鄙視意味。
話說,當女婿當到了寧遠的份上,也實在太憋屈了,可是普天之下,有多少丈母娘把自己的女婿逼得比現在的寧遠還要慘?
“我可以借,可以掙,就是不要被別人看不起。”
寧遠低著頭說道,話語中帶著淡淡的憤懣意味。
“好好好,說的真好。”矮胖的蘇源坐在一旁翹著二郎腿,就像是在看一場精彩的戲劇,說道:“房子我馬上就辦好手續了,到時候寧遠來裝修,為了孝敬咱爸媽,你可不能為了省錢而用便宜的材料,要知道咱爸媽的身體是價的。”
蘇源這馬屁拍的著實惡心,如果要是王錚在場,恐怕早就脫了鞋子抽他嘴巴了。
就在這個時候,寧遠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寧夏打來的。
“哥,我和王錚正在街上逛著,沒找著地兒吃飯呢,要不你和嫂子來請我們吃?”寧夏說道,聲音之中有一絲俏皮。
“這個不大方便吧,我和你嫂子在蘇源的飯店呢,你嫂子她一家人都在。”寧遠有些為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