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爆炸的現場并沒有找到此人的尸體,所有死者的dna都已經配對完畢,所以,我們認為,只要找到了此人,就能夠找到案件偵破的關鍵點。”
賀巖點了點頭,只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發現他的臉部肌肉有些微微抽搐。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便裝的國安特工走了進來,在賀巖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后者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賀部長,怎么了?”盡管比賀巖大了十幾歲,但是這個公察部副部長對賀巖這位華夏國最年輕的部級干部還是很尊重的,因為他明白,后者那強大到逆天的后臺完全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賀巖站起身來,扶著會議桌,說道:“你們剛才提到的那個人,現在就在國安辦公樓的大門口。”
“什么,他在國安門口?”公察部副部長李在敏的面色也古怪了起來,很顯然,他完全沒有猜到王錚的用意。
“一會兒就知道了。”
賀巖說完,便率先走了出去。
看著站在門口被幾個值班士兵虎視眈眈的王錚,賀巖的眼中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兩人是很多年的朋友,王錚也從賀巖的眼中看出來他所隱藏的意思——歡迎來到國安做客。
一場本該激烈到極點的事件,竟然因為蘇復華的不表態而出現了奇妙的轉折!
三天后,徐淑亮的追悼會已經召開完畢,整件案子還是沒有得出一個想要的結果。
經過幾天的審訊,已經把上面大佬們的意思琢磨的很清楚的國安和警察高層們,開始一致認定王錚和此事沒有關系了。
雖然他有種種動機,雖然他有故意傷人的事實,但是正常人都知道,他不可能冒著自己被炸死燒死的危險來做出這種得不償失的事情,如果王錚要殺人,完全還可以有很多更隱蔽的辦法。是的,一百種以上的辦法。
和自己的父親參加完徐淑亮的追悼會,蘇天燃正要上車的時候,卻被父親蘇北疆叫住了。
“天燃,讓駕駛員先回去,你跟我去個地方。”蘇北疆的聲音平淡,看不出來感情。
“好的,父親。”蘇家家教甚嚴,以至于蘇天燃都遵循傳統稱呼蘇北疆為父親,而不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