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蕭靖川一早便帶著眾人離開,獨留小白和宋長夏二人待在小院。
宋長夏覺得蕭靖川這般舉動是刻意為之。
不免覺得好笑,那人竟避她如蛇蝎。
她信步走到院內,輕盈跳入那口破棺材內,隨即躺下。
這棺材也是命運多舛,先是被她震壞,雖被懷瑾悉心拼好,卻依舊四處漏風,破敗不堪。
好在,今日的太陽格外溫暖。
像是要在寒冬來臨之前,拼盡全力掙扎,盡情釋放最后一次余熱。
小白原本正在院中逗弄小青,見宋長夏此舉,便來到棺材邊,輕聲詢問:“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還能怎么打算,他既然不希望我留下,我便如他所愿。”宋長夏淡淡地回答。
“那懷瑾呢?你也打算不管了?”小白覺得宋長夏是在說氣話。
如今,懷瑾還在蕭靖川體內,意識尚未蘇醒,未來會如何,也無從知曉。
他可不信,宋長夏會這樣離開。
“離開前,我想將懷瑾從他體內抽出來。”
宋長夏雙手墊在腦后,昨夜她就萌生了這樣的想法,只是未找到合適的機會。
小白聞言,連忙勸道:“你真打算這么做?他若離開本體,魂力便會日漸衰弱,恐怕不妥。”
“而且,我擔心,若強行將他倆分離,本體也會受到牽連,你難道忘了,他之前那發狂的狀態?”
宋長夏怎會忘記,那發狂的蕭靖川就如野獸,只有喝下她的血,方能恢復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