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想好沒?”齊綏湊過來。
“申請表給我一份。”
“得嘞。”
齊綏笑著拍了下桌子,拿出了提前準備好的申請表。
“這次聯誼會雖然名額放的很多,但是要求還是挺嚴格的。你頂多算我們單位臨時借調的人手,按理來說是不符合要求的,我可是為你出了大力氣了。”
其實沒有,隨春生在部隊的級別高,審核一般都不會卡的。所以他在看到宋嶼的報名表時,只是和他姑姑說了一聲,他姑姑就給了他一張申請表,讓他帶給隨春生。
他姑姑在婦聯工作,八卦的很,也十分關心隨春生的終身大事,還說他們要是成了一定要給她這個媒人發喜糖。
但這些并不妨礙齊綏夸大自己的“功勞”,好好宰隨春生一筆。
聽到這話,隨春生只是淡淡瞥他一眼:“你怎么不說,我是因為誰才被‘借調’到這里的?”
他好不容易休假回家探親,沒休息幾天,就這么被抓來當壯丁了,熬了好幾個通宵不說,還要梳理案宗。
部隊雖然訓練強度也大,但是部隊大多是體力活,在這公安局太費腦子和眼睛。
看著他面前摞著的厚厚一沓文件,齊綏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但他臉皮向來很厚,沒理也能氣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不是?”
“要不是因為我,你怎么能認識宋嶼同志呢?更別說跟人家一起參加聯誼會了。”
“說吧,想要什么?”他一肚子花花腸子,隨春生看出了他的意圖,干脆直接點破。
齊綏嘿嘿一笑:“梅子想看新出的電影,我媽單位發了電影票,但是她要和我爸一起去看,叔叔阿姨單位應該也發了,你幫我弄兩張電影票。”
梅子是他對象,政治覺悟極高,不喜歡看愛情電影,反倒是十分偏愛戰爭片。
可這部片子非常搶手,他沒搶到票,梅子說沒搶到,周末他們就不去看電影了,那怎么能行?只能另想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