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拉扯間,華濃知道自己占據了優勢,捧著陸敬安的臉送上薄唇,旖旎間,修長的腿鉤住了陸敬安的腰肢,扯掉他脖子上的領帶.........
陸敬安拖著她的屁股,一路進休息間。
白色的大床里,身影交疊。
來回較量,華濃傾其所有,要快感,要享受,要情欲占滿身體的每一個毛孔,而陸敬安一邊伺候華濃,盡量讓她舒適的同時,不敢再造勢。
萬般憋屈地進行著這場男歡女愛,偶爾把控過分,還會被華濃嬌嗔地念叨兩句。
直至水到渠成,本該開閘放水時,陸敬安控制住了強大的欲望帶給自己感官刺激,停住了動作。
氣的華濃眼眶都紅了,冷聲質問他:“你行不行?”
“濃濃,我不敢,”陸敬安低垂首,撐著胳膊窩在華濃的脖頸間,小心翼翼中帶著些許委委屈屈。
“你有何不敢?”華濃情緒高漲,本該上高山的人被陸敬安的這句不敢拉到了現實中。
她想在漫長的十月懷胎中完成一場成年人的越獄之旅,眼看著即將成功了,卻被人拉到了赤裸裸的現實中。
“上天待我不公,我便弒天,世道不仁,我便扭轉乾坤,我本該直沖云霄,可濃濃........這是對外,對內,你和孩子,我不敢存有半分僥幸心理。”
陸敬安的一番話,讓華濃心中堵塞,胸口像是塞進了一團棉花,連呼吸都泛著酸楚。
在他眼里,向來只有懷孕的時候能做什么和不能做什么。
他首先考慮的是孩子,從不是她。
第一順位人早就變了。
“陸敬安,我先是我,才能是別人的母親。”
陸敬安的小心謹慎注定讓華濃在這場魚水之歡中得不到滿足,不歡而散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