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棍挑砸的稀巴爛。
當然,為了遵守打擂規(guī)則,我沒有挑破他的面具。
南伯伽衣衫襤褸,身上三分之二的肌膚已經露了出來,那條叢林行軍褲完全掉落,露出了大褲衩。
他甚至沒有力氣去扯自己的行軍褲。
“嘭!”
隨著我口中最后一句《行棍詞》念畢,全套黃門九宮影棍術最后一棍打出,橫掃他的背部!
南伯伽人翻下了擂臺。
幾位工作人員立馬沖了過去,將他給抬上了醫(yī)護架,緊急送往治療室。
限于比賽規(guī)則,我留手了,但光這些皮肉傷,南伯伽想要完全恢復,最起碼也得半個月往上。
我收了勢,將棍豎立,一手成拳握棍,一手蓋在拳上,向四周各行了個棍禮。
等我行禮完畢,主持人瞅著僅剩一條褲衩被抬走的南伯伽,從瞠目結舌中反應過來,急急上了臺,向眾人宣布我晉級四強,宣布的是編號,不是名字。
我下場之后,正準備離開。
工作人員匆匆走了過來。
“師傅,眾位大佬與現(xiàn)場觀眾意猶未盡,涂老讓我來問問你,能不能晚一些走?”
“為何?”
“今天八強賽第一場揭幕戰(zhàn),等下會有傳武技藝表演,涂老想讓第一位晉級四強的好手,壓軸表演一套棍法,引爆下傳武大會的氣氛,海鴻武館專門給師傅準備了豐厚的禮金!”
“多謝!請轉告涂老,我不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