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十個人搶救了回來,但并不代表他們脫離了危險。
沈放方才睡了兩個多時辰,精力也恢復了不少,不再休息了,直接指揮著眾藥師在大殿中立起了一尊大鼎,然后依次列出藥單。
殿中那么多精銳藥師,最不缺的就是靈藥,不一會兒的工夫,成堆成堆的靈藥就整整齊齊地碼好了。
沈放又指揮著眾藥師按照先后順序依次地將靈藥投入到藥鼎中。
幾味藥的份量、順序配比,以及控火火侯都做了嚴格的要求。
眾藥師畢生研究的就是這個,只要沈放吩咐下來,無不精準地執行,不大一會兒,一鍋金黃色的藥液煉制成功,滿殿異香撲鼻,將那些漆黑色的氣氛沖淡。
“這鍋藥液好像不一樣。”
“同樣的那幾味藥,配比不一樣,好像整體的藥效已經完全不同了。”
“沈大師一出手果然不同。”
殿中的人都有些激動地低聲議論著,知道這才是最正宗的解毒劑,是藥方的持有者親自指揮下煉制出來的。
只不過,畢竟沒有試驗過。
這次煉出來的藥會不會有效果,能不能再造成那些中毒者的反噬?
人們看著這一幕,都有些期待,也有些緊張。
沈放指揮著眾藥師,將那鼎藥液分盛出一百份,他親自端著一碗給一個中毒者服下。
人們都怔怔地看著,眼看著藥液流入那個中毒者的咽喉,再咽入肚腹中,殿中鴉雀無聲。
他們沒有看到的地方,在那中毒者體內,金黃色的藥液正在攻城掠地,藥液所過之處,就如無數柄鋒利的矛,將煞毒的結構一一刺破。
那些煞毒如氣泡一樣不停地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