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說完王易就沒有再說了,而一哥和夏院長也都低頭沉思,過了片刻兩人似乎眼神交流了一下。
王易自然不知道兩人是怎么想的,不過很快一哥開口說了句:“可以先進行前期接觸,具體怎么換,雙方開怎樣的條件,慢慢再來談嘛。”
聽到一哥這么一說,王易頓時面露喜色,他知道這是一哥和夏院長原則上同意了,而只要他們兩個同意,國內基本上也就沒什么阻礙了。
“我回去后就和許部長商議一下,爭取一周之內先和對方接觸一下,有了新的情況我在及時匯報。”王易漸漸的也不那么緊張了,面對一哥也能像面對普通的上級領導一樣。
“嗯,盡量讓咱們利益最大化,畢竟也就那么點家底。”一個笑著說道,神態云淡風輕,就好像在說著普通的家常。
不久后王易就和夏院長離開了,到了政務院王易下車離去,直到冬日的寒風吹在臉上,王易才有一種如夢初醒的感覺。
“我剛才干了什么?竟然左右了關乎國運的大事?”王易此刻反而一陣后怕,這個時候他也意識到,以后做事更要三思而行。
因為自己的進言,自己的一些想法,已經會影響到這個國家的發展了,而這些成功了還好,可一旦失敗,自己將成為國家和民族的罪人。
王易覺得這官可以不做,但絕對不能成民族罪人。
現在他終于明白,為什么那些杰出的政治家,都會將‘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這句話當作座右銘了。
王易沒有急著上車,而是朝司機招了招手,示意司機往前開,而他則獨自走在人行道上,任由一月底北方的寒風吹在臉上。
一直走了近一公里,王易才坐上自己的專車,好在這一帶都屬于嚴管路段,車少行人也少,倒是沒人注意到王易的怪異舉動。
王易首先回到科技部,問了一下許部長不在部里,要明天才回來,他就讓辦公廳聯系了許部長秘書,說明天回來后安排時間見見他,有重要的事情匯報。
隨后王易又和幾個同事開了會,具體商議起重型火箭技術換深空探測器技術的事,這里面還涉及到許多部門,一些東西他們這個團隊都需要事先了解,不然到時候根本沒辦法談。
時間馬上就到三月了,王易的想法是在三月前搞定國內的工作,四月份就讓許部長去一趟歐洲,借著和歐洲航天局談遙感合作的機會,自己暗中和對方談重型火箭和深空探測器的合作。
計劃還是沒問題的,第二天王易也見到了許部長,在說明意圖并告訴許部長這事是一哥和夏院長同意的,許部長這里便也沒有任何問題,表示會全力配合王易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