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清楚謝裴兩家是帝京頂級世家門閥,極難接觸到的顯貴。
“我以前從來不敢想這兩家的人會參加我們左家的小小宴會。”左天煦到現在還覺得震驚。
“還得是我們天心面子大啊。”
林天越看著左天心,目光驕傲又光榮。
齊勛拎著禮物,在零點前趕到清吧的時候。
一群禮崩樂壞的鼎譽男高,正在用二胡琵琶古箏彈拉著DJ版生日快樂歌。
五十八歲,循規蹈矩半生的齊市長。
差點蹦出來一聲“成何體統”。
當他在沙發背上看見衡陽高三部的校服,再看見江揚和景一鳴,更加訝異。
衡陽的好學生怎么還和鼎譽這群小混蛋玩到一起了?
齊勛目光微轉。
左霧雙手抄兜,歪著頭,臉上沒什么情緒,松散的曲腿站著。
齊勛忽然就想起。
當年水火不容的國際刑警和那群亡命之徒的雇傭兵,當著左霧的面,肩摟肩稱兄道弟,把酒言歡的畫面。
而左霧,曲著腿坐在山地越野的車頭上,長指扣著一罐冰可樂。冷酷淡漠,卻又帶著極致的恣意囂張。
有一種人,她只要出現。
或坐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