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兒子在衡陽倒數的那個成績,我叫他下來去裴校長面前丟人現眼嗎?他以后能順利上個一本,都是江家祖墳冒青煙。”
她摸摸自己女兒圓圓的腦袋,“大號練廢了,練個小號吧。”
江先生沉默地看了自家老婆一眼。
“看什么看。”
江夫人瞪回去,繼續對景夫人道:“你家一鳴和江揚不一樣,一鳴雖然不在一班,但成績至少還能看,萬一就跟裴校長有眼緣呢?”
景夫人搖頭拒絕,對自己兒子那半吊子的水平非常有自知之明。
“現在比起去裴校長面前刷臉,我更愁怎么讓景一鳴那小子和那個左霧,能疏遠點。”
這點江夫人簡直感同身受,她拉緊自己想到處跑玩的女兒,嘆氣。
“唉,我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兩人那成績都差的烏漆嘛黑,玩到一起豈不是兩眼一黑又一黑,也不知道到時候誰耽誤誰……”
江先生:“……”
……
嚴家江家景家是一起到宴會的。
江揚和景一鳴上去找左霧的時候,嚴復本來也想去,被梁婉扯住了。
“不準去。”
宴會上,都是豪門名流,梁婉不能不給兒子留面子。
她壓低聲音,語氣也溫和,“你爸爸放下生意,重要會議都推遲了,就為了今天能見到謝五公子和裴校長,你安分些,一會在裴校長面前嘴巴靈活點,你上了高中,你爸爸就已經慢慢讓你接觸生意應酬交際的一些事,你好好表現,這對嚴家未來很重要。”
嚴復只能作罷,一直待在宴會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