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淡淡瞥了一眼有恃無恐的李嫂。
“李嫂拿著左家的工資,卻對四小姐出言不遜,說她狠毒,已經(jīng)犯了大忌。”
左崢沒料到是這樣,想到剛才對左霧的偏見,多少有些尷尬。
可讓他對左霧認(rèn)錯(cuò),根本不可能。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端起父親的姿態(tài),說教著,“再怎么樣,如果不是左霧非去網(wǎng)吧那種混亂的地方,怎么可能會(huì)遇到那種不三不四的混混,天心怎么就沒遇到過這種事?自己作風(fēng)不端,怨不得別人。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一個(gè)巴掌也拍不響。”
他看向左霧,“這件事到此為止,你以后多跟著天心學(xué)習(xí),少去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
李嫂揚(yáng)眉吐氣似的,微微一笑看著左霧,“四小姐,先生說得對,您還是要多約束自己的德行,否則為什么那些混混只騷擾你,不騷擾別人呢?”
左霧轉(zhuǎn)頭,目光朝左崢掠去。
明明只是清清淡淡一眼,左崢卻幾乎感覺到了無法招架的壓迫力,他怔愣住。
下一秒,女生突然站起來。
啪的一記響亮的耳光反抽在李嫂臉上。
眾人幾乎沒看清左霧的動(dòng)作。
李嫂重重摔在地上,鼻子嘴角立刻溢出血液,整個(gè)人趴在地上,半天都緩不過來似的。
左天晟震驚,再一抬眸。
左霧松懶的曲腿站著,抽了張濕巾,慢條斯理的在擦手。
嘴角弧度乖戾囂張,語氣卻禮貌至極,“夠響嗎?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