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靳北,是你小弟手賤,先惹事,想摸左霧,左霧才對他動手的。”江揚(yáng)故意高聲說,先發(fā)制人。
不管之后會不會鬧到老師跟前,都要先占住理。
黃毛立即開口,“江揚(yáng)你他媽胡說什么!我根本沒碰到她一根毛!”
他說完,看向齊靳北,“齊少,這女的跑到咱們地盤打人,您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她,否則傳出去大家怎么混!”
嚴(yán)復(fù)怕打起來,剛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叫人。
“呵。”輕輕的一聲低笑,從喉嚨里溢出,似譏似諷,又不屑,“誰跟你咱們,你是什么東西。”
男生嗓音偏冷,孤高輕狂的不可一世。
他看向左霧,“霧姐,別讓這種東西臟了你的手。”
齊靳北這句話落地,現(xiàn)場所有人神色大震。
景一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這二世祖不僅是鼎譽(yù)的校霸,衡陽一中也沒人敢惹,誰讓他爸是市長。
但現(xiàn)在,這位囂張的沒邊兒的二世祖,叫左霧——霧姐?
黃毛再蠢也知道自己恐怕惹到了不該惹的人,臉色唰地一下慘白。
跟他一道混的幾個小弟抖的更厲害了。
“喜歡摸人是么?”齊靳北彎下腰,俯視著他,分明在笑,墨黑的眼底卻透著森森寒意,“怎么,皮膚饑渴癥?”
黃毛嚇得渾身打抖,“齊、齊少……我……”
齊靳北抬起手,手指動了動,指示,“多找?guī)讉€人,好好摸摸他,給他解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