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海大的學生?”
“你怎么知道?”
“昨天我們見過,我們讓你幫忙拍照來著,你不記得我了嗎?”梁江濤問。
女孩兒搖了搖頭。
她早已心如死灰,確實不記得眼前這個男人了,只記得昨天幫人拍了照。
但眼前這個男人既然說出她的學校和拍照的事兒,那肯定不是瞎說。
“你看,多巧啊,這說明咱們有緣分!先穩定穩定情緒。這樣吧,你渾身都濕透了,這樣會生病的!我先找個地方讓你換身衣服可以嗎?你相信我嗎?”梁江濤道。
女孩停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不知為什么,眼前這個像大哥哥一樣的年輕男人,讓她有一種強烈的信任感,好像她的親哥哥一樣。
她的親哥哥,已經離開她很久了。
“走吧,我帶你去我住的賓館開一間房,你放心,我是政府官員,我們一個團都在一起呢,就在這附近。你帶身份證了嗎?”
女孩兒怯生生地點點頭。
她的身份證就在褲兜里,她知道,就算輕生,也得有證明身份的東西,也算是給這個世界一個交代。
至于梁江濤,根本不怕仙人跳。
在黃州地界上,敢給他搞仙人跳,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讓蔡有為再抓一個團伙就是了。
何況,他昨天已經看見女孩兒了,也知道女孩兒的狀態不是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