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爺并沒有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那匕首不是他給我的,是我被人化形給騙了,你誤會他了。”我繼續(xù)說道。
“我知道。”胡其琛答得干脆。
我猛地抬頭,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知道?你什么時候知道的?那你為什么還揪著柳爺不放?”
“誰叫他沒事就在你面前晃悠?你信他比信我都多!”胡其琛抱怨,我癟癟嘴,不知道該怎么說他!
他嘆了一口氣,摟著我慢慢平復(fù)下心情,低聲說著:“當(dāng)年我被人陷害,在姑坪壩的亂葬崗遭到了埋伏,傷勢很重,正好又遇見了你父母……”
我一僵,這段恩怨就像是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每每提起,我便覺得自己欠胡其琛的,所有的氣焰頓時消了。
“我在姑坪壩出了事,那時候柳爺還在長白山,等他收到消息趕回來的時候,現(xiàn)場早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了,就連我的魂魄都已經(jīng)被帶走,所以,匕首根本不在他的手里,當(dāng)時我看到你鬼鬼祟祟的從柳金花那出來,整個人都怒了,的確是懷疑過柳爺,但是冷靜下來之后,便覺得事情有蹊蹺。”
我撅著嘴抽噎著:“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我看你的心思比海底還深,我一輩子都看不透。”
胡其琛伸手捋了捋我耳邊的碎發(fā):“但是我也不白冤枉他,他靠近你,的確是有企圖,不是嗎?”
“他們都是為了血舍利來的,胡其琛,我想幫幫那花蛇精,畢竟她是因為我而死的。”我趁機(jī)跟他商量。
胡其琛想都沒想就否決了:“那花蛇精罪有應(yīng)得,這兩年安分了一點,前幾年為了修煉,也不知道被誰慫恿了,竟然去山下吃幼童提升法力,要不然人們怎么可能知道天池底還有條花蛇精?就算我不殺她,很快她也便要渡劫,像她這樣的孽障,遲早也是要被天劫給廢掉的,我只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
“吃,吃幼童?”我簡直不敢相信,那這花蛇精是真的罪孽深重了,但是轉(zhuǎn)而一想,我便提溜著眼睛,有些心虛的問道,“胡,胡其琛,那你吃過嗎?”
胡其琛盯著我,似笑非笑,忽然露出了兩顆尖尖的狐牙,低頭壓在了我的脖頸大動脈上,細(xì)細(xì)的磨著我的皮膚,弄得我渾身都跟著緊繃起來,心里面緊張的要死,卻又莫名的渾身發(fā)熱。
好一會兒才聽到他氣息不穩(wěn)的在我耳邊說道:“幼童味道寡淡,我不稀罕,我只喜歡你這種又香又甜,回味無窮的至陰之體。”
我有些迷茫了,分辨不清他的話幾分真幾分假。
如果是幾個月前,他跟我說這種話,我肯定是怕的渾身顫抖,因為我很清楚,正因為我是至陰之體他才暫時沒要我的命,可是相處幾個月,這些話聽在我的耳朵里,卻變了味道,甚至微微帶著一絲調(diào)情的意味,讓我莫名的想要沉迷。
我想,胡其琛這種全身散發(fā)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的男人,忽然對你溫柔起來,是個女人都抵抗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