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飛沒多遠,只見紙鶴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頭栽倒在地上。
翅膀努力撲棱好幾下,愣是飛不起來。
我傻眼了,王剛也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老九,你這紙鶴咋跟村東頭的李二叔一樣,三兩下就沒勁了?”
我一頭黑線,讓他不會比喻別比喻。
李二叔是被他媳婦鬧的,這人和紙鶴,能相提并論嗎?
王剛訕訕一笑,不說話了。
我又嘗試了好幾次,結果紙鶴依舊飛不起來,只好放棄了。
和王剛回到旅館,只見樓下停了一輛八成新的白色車,旁邊還有個飛車黨的小弟蹲在地上抽煙。
見到我們后,他立馬扔掉煙頭,畢恭畢敬地說道:“林先生,這是車鑰匙,已經加滿油了。”
我接過車鑰匙,說了聲謝謝。
王剛疑惑道:“哎,我之前那輛出租車呢?咋沒了?”
我跟他解釋,那輛車是江城車牌,太危險了,所以秦雪給我們換了一輛本地車。
“秦雪是誰啊?”
王剛撓了撓頭。
“就是榕鎮飛車黨的頭目,賣菜的焦大叔是她親叔叔,而那輛出租車也是焦大叔安排的。”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