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言在路邊一直坐到夜幕降臨,直至桑父的電話打來,她才回過神。
將談老太太的情況如實(shí)告知父親,她便去了湖里官邸。
她想要親自跟談司易說一聲“對不起”,然而這晚談司易并沒有過來。
清姨清早見她一夜未睡的樣子,頗為擔(dān)心,“桑小姐,您是不是遇著什么事?”
清姨之所以會這樣問,還因?yàn)樽蛲硪姷缴Q阅樕缓茫劬γ黠@有哭過的痕跡。
桑言搖頭。
清姨見桑言心情不好,不是很想說話,便也沒有再問,想著見到談司易的時候就把桑言的情況告知,若是桑言遇到什么困難的事,也許能幫到她。
桑言在回寧頌頌小區(qū)錦繡花園的路上接到謝天祖打來的電話。
要她立即去“天漫”一趟。
桑父的案子,警方目前只是撤訴,還未正式銷案,桑言不敢不搭理謝天祖,打了個車過去了。
私人包間里,謝天祖看到桑言沒有精氣神的狀態(tài),還以為是受湖里官邸那位大人物的“折磨”,歪嘴笑道,“以前讓你跟我,你非不肯,現(xiàn)在跟個變態(tài)老頭,夠受的吧?”
桑言道,“謝總叫我過來,就是為了嘲諷我嗎?”
謝天祖伸手將桑言的下巴輕輕抬起來,逼著桑言清明純澈的眸子對上他,這才慢慢地道,“寶貝,我只是難過,我垂涎了你這么多年,結(jié)果在馬上就要得到你的時候,居然還要把你雙手奉給別人,我真是夠窩囊的。”
桑言不說話,她看著謝天祖那張肥肉橫飛的臉,反胃的想要作嘔。
“可惜在我生意做成之前,你得給我干干凈凈地伺候著湖里官邸那位,但我發(fā)誓,等我生意做成了,我一定要讓你在這私包里,三天都下不了床!”謝天祖難聞的口氣里摻雜著濃重的雪茄味道,噴灑在桑言細(xì)嫩白皙的脖頸。
桑言感到胸口一陣反胃,她只能努力保持不呼吸。
興許是怕自己把持不住,謝天祖突然收手,轉(zhuǎn)身在藏青色的真皮沙發(fā)上坐下來,把雙腿架在茶幾上,慵懶地道,“叫你過來,是讓你陪我參加愛莎慈善晚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