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婈見他在那兒給自己收拾行李,無語道:“有必要這么著急嗎?總得讓我去辭行吧,不然他們還以為我又失蹤了。”
她坐在床沿生悶氣,君宸州三兩下就把她的行李打包好了。
“朕給你一刻鐘的時間去辭行。”
君宸州走到她身前,彎下腰在她的紅唇上使勁親了一下:“只準給女眷辭行。”
越婈不理他,自己出了房門往前院去,留下君宸州跟個怨婦似的守在屋子里。
一直到午后,越婈才出了謝府。
君宸州讓人將馬車停在了街邊的巷子里,圣駕還未到江寧,他暫時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江寧行宮位于城郊的南方,兩面環(huán)水,一面靠山,從山上引下來的溫泉繞著行宮潺潺流動,讓整個宮殿哪怕在冬日里也能感受到熱氣。
君宸州直接將越婈帶到了自己的寢殿中。
他朝著門邊的兩個女暗衛(wèi)道:“往后你們跟著貼身伺候貴妃,若是貴妃有半點閃失,提頭來見。”
他語氣嚴厲,雖然是對著那兩人說,但越婈知道他又在警告自己。
他所住的儀元殿四周都是守衛(wèi),大理寺的犯人都不需要這么多人守著吧。
越婈出去轉了一圈,被儀元殿的附近的守衛(wèi)驚到咂舌。
雖說君宸州沒有限制她的行動,但是不論她走到哪里,都有這兩個暗衛(wèi)跟著。
越婈沒有多走,只在儀元殿附近轉了一圈就回了寢殿。
在殿中睡了一下午,直到傍晚時分,君宸州才趕回來。
他似乎也不全然只是為了找她,看著桌上那一摞堆得高高的奏折,越婈也能想象出他有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