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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向苦笑,大概只有身在此福才能體會到這真的不是福氣。強大的女人同樣和男人一樣,有強烈的占有欲,文意鳶毫無疑問很強大,宋小婷同樣也是強者,冷如月也差不多。
“我有一個治頭痛的辦法。”燕無回道。
“什么辦法?”楚向問道。
“把腦袋割掉。”燕無回道。
燕無回說得很認真,楚向頭更痛了。
楚向忽然想喝醉,醉了就不用想這么多了,也不會頭痛了。拿過酒瓶,楚向嘆了口氣,又放了下來。再怎么爛醉始終有醒的時候,頭痛仍然會頭痛,并不會有什么改變。
見楚向心情不好,南仲道很機靈的下海練功去了,燕無回自飲自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鐘富貴在發呆,王亮竇永華幾人已經爛醉如泥,剩下楚向一人糾結嘆氣。
不知什么時候,天亮了,想到三個即將醒來的女人,楚向的頭更痛了。剩下的淡水還有很多,楚向洗漱一番,剛回到樓頂,就聽到已經有人醒了。
最先醒的文意鳶,洗漱完上來樓頂,見楚向愁眉苦臉的,摸了下楚向的額頭,道:“什么事這么糾結啊?”
楚向苦笑,文意鳶是明知故問。
拿了張椅子讓文意鳶在旁邊坐下,沉默了一會,楚向道:“你什么時候走?”
明白楚向是要趕她走,文意鳶神情變了,悲戚欲哭的看著楚向道:“我就這么討厭嗎?”
看著文意鳶傷心欲哭的樣子,楚向哪忍心說傷人的話,拉起文意鳶的手,過了一會,才道:“我怕你們打起來。”
“那就讓她們打我好了。”文意鳶輕泣道,趁勢倒進楚向懷中。
楚向苦笑,將文意鳶扶起來,道:“你不打人就好了,誰敢打你。”
文意鳶傷心幽怨的看著楚向,楚向感覺腦袋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