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我已經(jīng)三年沒見到大師伯了。”董天岳驚喜道。掌門大師伯的威風一直是董天岳仰慕的。掌門這個大忙人能來溫州,董天岳自然是高興的。
“嗯,掌門師兄還在紐約教學,實在分身乏術,等他下次來,我多留他些日子,你小子要多向他請教幾招。”梁華道:“師兄的關門弟子阿北此次也來,他說想和你切磋切磋。”
“哈哈,好啊。關門弟子對關門弟子,我不會給師傅丟臉的!”董天岳自信道。梁霆手下有四大真?zhèn)鞯茏樱⒌茏樱⒈蹦耸顷P門弟子,此人很驕傲,但資質、悟性都屬上乘,正是董天岳的強勁對手。
“呵呵,可別驕傲,你上次雖然贏了梁斌,卻不一定贏得了阿北。阿北可是我大哥最得意的弟子。好了,這事以后再說。你們繼續(xù)聊古玩,我洗耳恭聽著呢。”梁華笑道,一副小學生的模樣坐到了董青山的旁邊。
董天岳給師傅添了杯熱茶,道:“是!”
“三弟,岳兒剛才的表現(xiàn)很好,你收了一個好徒弟啊,詠春拳打得好,記憶力還那么驚人,這小子要是再勤奮點,那就更完美了。”董青山笑道,臉上的皺紋都笑的合攏起來。他這么夸自己家的孫兒也不害臊?
董天岳終于等來爺爺?shù)目洫劊睦锬墙幸粋€美呀!
“哈哈,他不也是你的好孫兒嗎?岳兒是塊璞玉,又由我兄弟二人調教,文武雙絕那是遲早的事!”梁華吹了吹杯中熱茶,自豪的笑道。
“已經(jīng)是了,我覺著。”高凌風搞笑的插了一句,雖是玩笑話,語氣里卻滿含羨慕。父親高藝德自然是看的出來。高凌風一生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拜到名師門下,野路子終究是成不了大器的。
“小師弟,我真是羨慕你啊,有這樣的兩位大宗師教導!”高凌風由衷的羨慕道。
高藝德聽得出兒子話中的酸味,笑道:“風兒從小喜歡習武,但我非逼著他學習不怎么喜歡的古玩知識,結果害得他都只學的一知半解,搞得文不能測字,武不能防身,可謂一事無成啊!哎,都怨我教子無妨啊!”
梁華聽著眉毛一挑,覺著這話有針對性呀,對高藝德白眼道:“你這是氣我不收高凌風為徒?你我相識的時候,高凌風已經(jīng)快二十歲了,雖然他當兵那幾年學了點散打,有些外功底子,但已經(jīng)過了練氣的最佳時期了。這點你應該明白的。”
詠春拳的內功心法雖然大部分失傳,可是修煉出寸拳內勁的練氣法門還是有的,比如“腎氣歸元功”。只是年紀越大,越難學成,最佳的練氣年紀大約在四五歲的樣子。雖然內勁不一定修煉的出來,但是普通招數(shù)卻還可以學到的,只是最關鍵的一點梁華不好明說,高凌風混社會,他哪敢收他為徒弟,萬一哪天出了事牽連了詠春派,給門派臉上抹黑,那可違背了祖訓。
“豈敢豈敢!”高藝德大汗。他剛才的話真的只是羨慕董天岳,沒想到梁華這么敏感。其實,對于當年拒絕收高凌風為徒,梁華還是有點后悔的。高凌風雖然江湖氣息很濃,但身上也算得上有一股浩然正氣了。他從不做違法害人的勾當。
梁華和高藝德的關系,高凌風也是最近兩年才知道的,也聽父親說過此事,但他也不那么芥蒂。畢竟高人收徒弟都是有講究的。高凌風知道,他這一輩子恐怕沒這個福氣拜在名師門下了。
“不過,此次我詠春派的鎮(zhèn)派秘籍得以重歸,藝德功不可沒。看在你的面子上,倘若凌風不嫌棄就拜在岳兒門下。別看凌風五大三粗的,在岳兒上手上過不了一招的!”梁華對高藝德道。
“什么?”高凌風一愣,旋即反應過來,“不嫌棄!”。這還有意外的收獲啊!只是梁華說的一招都接不了高凌風不以為然。他在想,若是得到詠春拳的真?zhèn)鳎涣藥啄辏熓寰筒皇俏业膶κ至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