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文父親以為這是穩賺的買賣,東借西借借了八十萬投進去,結果一朝虧損,欠了兩百萬多萬。
司節宇去找賀文的時候,賀文正坐在教學樓的天臺上。風把賀文頭發吹起來,司節宇心里頓時一緊。
“賀文。”
賀文還穿著做實驗的白大褂,聽見司節宇的聲音就轉過頭來,“你來了。”
“這這么冷,你在這坐著干什么,快起來跟我回去。”
“節宇,你說每個人的命是不是都是注定好的。”
“你說什么呢。”
賀文笑了一下,笑的特別難看,“我媽生病的時候我就覺得我天都塌了。現在又欠了兩百萬,我爸氣急攻心進了醫院,我媽的病又加重。我一直都很努力,為什么這個世界都不肯善待我啊。”
“賀文,這只是意外,你不要這么想,你先起來。”
“你知道我多累嗎?我還安慰我爸,我說沒事,交給我。可我又能有什么辦法啊,我去哪兒找兩百萬,我這條命夠不夠兩百萬?”
“賀文!”司節宇看他這樣忍不住的心疼,他伸手抱住賀文,摸著他的頭發安撫他,“沒事的,還有我呢,我們一起想辦法。”
賀文壓抑了一天的心情終于崩潰了。
司節宇聽著賀文的哭聲,忍不住把人抱的更緊了點。
“饒哥,慢點。”婁海看著姬饒走路。
姬饒腿剛拆了石膏,能下地走一會兒。
“誒,給我倒杯水。”
“得嘞。”婁海倒了溫水給姬饒,姬饒看著婁海亮晶晶的眼,有時候會想到自己以前見過的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