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抱歉,”莫莫說道,“你知道我父親十分謹慎。他不希望我和他以外的任何人接近這個實驗室?!?br/>
陳洛宇說:“沒什么,開門?!?br/>
莫莫站了一會兒,然后深吸一口氣,走到墻上的機械裝置邊上。
知秋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毫無準備。
莫莫站在裝置的正前方,仔細將右眼與一個突出的望遠鏡鏡片似的透鏡對齊,然后按下了按鈕。機器里面的什么東西咔噠地響了一下,一道光左右來回照了幾下,像個復印機似地掃描她的眼球。
“這是視網膜掃描系統,”她解釋道,“絕對安全,因為它只認識梁副視網膜,我的和我爸爸的。”
知秋愣愣地站在那兒,對這一事實的揭露驚駭不已。楊福川悲慘的死狀歷歷在目——血跡斑斑的臉,一只翻著白眼的眼球,還有一個空空如也的眼窩。他真不想承認這明擺著的事實。但是,突然,他看到了……在掃描儀的下面,雪白的地板上……有一片深紅的印跡,分明是干了的血跡。
令人欣慰的是,莫莫沒看到。
鋼制大門滑開了,莫莫邁步走了進去。
陳洛宇死死地盯著知秋,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我說過……偷走的那只眼球有一個很大的用處。
那個女人的雙手被緊緊地捆著,手腕由于掙扎變得腫脹發紫。膚色呈紅褐色的黑煞星靜靜地躺在她身旁,全神貫注地欣賞著這赤身**的戰利品,看著她沉睡中的可憐模樣,他不禁懷疑這只是她騙人的詭計,不過是為了博取同情。借以逃脫下一次的侵犯。
他滿不在乎,反正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東西。想到這兒。他心滿意足地坐了起來。
在他的國度里,女人是男人的私有財產,柔弱的玩物,像畜生一樣被任意販賣的奴隸。而她們自己也安守本分。而在這里,女人總是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架勢,這不禁讓他感到好笑,同時也讓他按捺不住,欲火中燒。迫使這些女人就范成了他人生的一大樂事。
現在,翻云覆雨、暢快淋漓之后,另一種**又開始在他的身體里慢慢滋長。昨夜。他好好過了一把癮。干掉了那個人,還把眼珠掏了出來??墒?,殺戮就像吸食毒品……每一次短暫的滿足只會喚醒他無窮無盡的**。愉悅已然離去,**再度降臨。
他細細地打量著熟睡的女人,用手摩挲著她的脖子。他知道只要一下就可以了結她的性命。這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只是個下等人,一個供人取樂的玩物。想到這里,他用強有力的手指緊緊地掐住她的喉嚨,甚至可以感覺到她微弱的脈息。終于,理智戰勝了**,他松開了手。還有更重要的任務。他得為上頭效命,個人的私欲不值一提。
下了床,他仿佛沐浴在無限的榮光里。他還搞不清那個叫做林書豪的人和他所聽命的坑爹會勢力到底有多大。但是,他沒有想到坑爹會會挑中了他。難道他們已經風聞他心狠手辣……殺人如麻?答案無從知曉。兄弟會果然無孔不入。
如果。他們已賜予了他無上的榮耀。他將充任他們的臂膀與喉舌,刺客與信使。就像道上的人常說的那樣,當一名地獄判官——索命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