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安持出了文府,他就嘆了一口氣。
“文太師為何總是不喜于我……”
他想起富弼在的時候,富韓公每次見他,眼神之中,似乎也帶著些輕蔑。
只不過,富韓公一般不會表現出來而已。
但富韓公諸子,卻都不約而同的在富韓公駕鶴后,疏遠了和他的關系。
吳安持有些煩躁。
文彥博、富弼,都是國朝成了精的老狐貍。
這兩個人一直都對他看不順眼。
這讓吳安持內心總是有些不安。
感覺自己似乎做錯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樣?
可我到底做錯了什么呢?
吳安持認真的想著,卻怎么也想不出來,他到底做錯什么?
“賣報……賣報……”
遠遠的,吳安持聽到了孩童稚嫩的叫賣聲。
“今天剛剛刊行的汴京新報……”
“交趾降服,歲貢稻米百萬石,遣其王弟入朝謝罪!”
吳安持聽著,頓時就有些煩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