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何小雨正在和林青雪打電話。
“青雪,昨晚到今天早上,江楓那破診所被人砸了兩次,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了,看著就讓人解氣。”何小雨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興奮。
手機那頭,林青雪的心瞬間被提起,她急切地問道:“那江楓呢?他有沒有對那些砸診所的人動手?”
何小雨語氣中透露出幾分無奈:“沒有。”
林青雪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之色。
她原本還期盼著江楓因為沖動而出手,然后被警方抓起來。
“真是可惜了,這個鄉(xiāng)巴佬怎么就這么能忍呢?”林青雪喃喃自語,語氣中帶著幾分不甘。
何小雨微微一笑,安撫道:“你別急,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我會想辦法讓那些網(wǎng)民再破壞診所,江楓肯定會忍不住出手反擊的。”
“好了,不說了,我還有事情呢!”
她輕輕地掛斷了手機,轉(zhuǎn)頭便見父母兩人神色沉重地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爸,媽,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愁眉苦臉的?”何小雨輕聲問道。
王玉蘭嘆了口氣,眼神中充滿了無奈與哀傷,卻未出聲。
何大忠則是愁眉不展,苦澀地搖了搖頭:“你媽的病情,是越來越重了。這病,我們找了那么多醫(yī)生,都說難以根治。本來,之前有一位醫(yī)生說能治好,可是……”
說到此處,他聲音漸漸低沉,似是不愿再提及。
“不過是一點兒咳嗽而已。”何小雨嗤之以鼻,仿佛那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事,“這年頭,哪家醫(yī)院治不了這種小病?”
話音未落,她已轉(zhuǎn)身走向梳妝臺,取出一片面膜,細細地貼在臉上,對于母親的病情,她似乎毫不在意。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清脆的敲門聲。何大忠打開門,門口站著幾名身著筆挺西裝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