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騎著車,帶著于海棠沒走多遠(yuǎn),只是到了楊為民看不到的地方。
“好了,柱子哥,你就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著回去了,謝謝你,讓你看笑話了。”于海棠有些不好意思道。
何雨柱也剎住車,把她給放下車了,“沒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他一個大老爺們這么糾纏你一個小姑娘,看著確實不像話,你以后出門還是小心些,多帶個朋友。”
“如果他做什么過分的事情,你可以跟廠子里保衛(wèi)科反映情況。”
于海棠點點頭,“嗯,知道了,謝謝。”
在他們兩個人道別離開的時候,都完全不知道,剛才的事情,不僅有他們?nèi)齻€人在場,還被許大茂給清楚的看到了事情經(jīng)過。
等他們離開后,楊為民也要離開的時候,他雖然不服氣,也沒有辦法。
何雨柱是副廠長,聽說還是很多領(lǐng)導(dǎo)跟前的紅人,他根本得罪不起。
正準(zhǔn)備離開,他卻被人叫住了,“楊為民同志!”
楊為民聽到有人叫他,剛要蹬著自行車離開又停下,因為談了于海棠這個廠花女朋友,他在廠子里現(xiàn)在也是有不少人認(rèn)識。
加上許大茂跟楊為民現(xiàn)在就是在一個車間里,兩個人關(guān)系還不錯。
“為民,剛才是怎么了,你對象,怎么跟著何雨柱走了?”許大茂故作關(guān)心道。
“別提了,她跟我不談了,我能怎么樣。”楊為民嘆氣道。
“那她怎么跟傻柱攪和在一起,我跟傻柱是一個院子里住著,我覺得這里面可能是有些情況,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要不要說呢?”
“我也只是想把我看到的一些情況告訴你,你千萬不要多想,算了,還是不說吧。”許大茂吊足了胃口。
“別介,許哥,走,我請你去喝酒,我們邊吃邊聊,你就跟我隨便說說唄。”楊為民現(xiàn)在心里正是苦悶,也想找個人喝酒。
兩個人來到了附近的一處酒館里,點了花生米,脆肚,許大茂就開始說起來,“是這么回事,我跟傻柱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從他來咱們廠當(dāng)上食堂主任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