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大馬士革的玫瑰,熱烈的綻放。
姜漪書慵懶的躺在床上。
眼中像是蒙上了一層水汽,她的眼神朦朧中透著一絲無辜,明明風情萬種,勾魂奪魄的像只成了精的狐貍,但是薄予霆卻又覺得這雙眸子是這個世界上最純凈的地方。
“看什么?”姜漪書的聲音溫柔,透著一股子漫不經心。
薄予霆手肘撐在姜漪書兩側,雙手卻撫摸著她如瀑的長發。
“我就想看看你,一直這么看著你。”
姜漪書笑道:“看了這么多年,還沒有看夠。”
“怎么會夠呢,一輩子都不夠。”
姜漪書側過頭去,嘴角卻深深的揚起:“可真肉麻。”
薄予霆看著她雪白如天鵝一般的脖頸,嘴唇忍不住觸了上去。
但也只是唇尖輕輕的在她細膩的皮膚上流連。
姜漪書只覺得癢癢的,被他親的咯咯直笑:“寶貝,別這樣,好癢。”
薄予霆的唇已經游移到了姜漪書的耳邊:“你叫我什么?”
姜漪書轉過頭來。
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寶貝啊,以前不都是這樣叫的嗎?”
“該換稱呼了,再叫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