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陵王將他壓在紙窗上,反客為主,強行咬住他的脖頸。
袁基面色潮紅,聲音顫抖著喘息著,“殿下,紙窗——”
廣陵王危險地瞇了瞇眼笑著說:“你怕被人看見?這里是廣陵王府,你敢送上門,我就敢讓你有去無回?!?br/>
廣陵王伸手在袁基的胸前挑弄,時不時隔著青衫勾一勾里面的茱萸,袁基難耐地輕喘著,一只手攔著廣陵王的動作卻又因為撫摸而顫抖,倒像是欲拒還迎。
脆弱的紙窗不堪重負,袁基一驚,“——紙窗要破了……外面有人!”
在紙窗瀕臨破碎的瞬間,袁基終于認輸,強行推開了廣陵王,死死扣住了窗欞。
慌亂粗重的喘息聲中,他的額發被汗水沾在臉頰上,雙眼帶著濕潤的眼神注視著廣陵王。
“……這樣可不行呀,袁公子還是怕被人知道白日歡娛,損了名聲啊?!睆V陵王輕笑著靠近袁基的肌膚,溫熱呼吸聲潵在袁基的脖子上,激得袁基渾身一熱。
袁基抬起頭來,更加方便廣陵王的動作。細嫩白皙的脖頸就映入廣陵王的眼簾,廣陵王情難自禁地輕咬了上去,像是怕會弄疼了袁氏大公子,又在那處舔了又舔,很快脖頸處就附上了廣陵王的烙印。
袁基的聲音又輕又喘,明明這般勾人了,卻還說著禮數周全的話,“……哪里顧得上自己的名聲,只是擔心殿下的清譽……”
廣陵王起了逗弄人的壞心眼,“本王要什么清譽?圣賢才要清譽坐祠堂。”
“……你要清譽?那……我就不玷污公子的清譽了?!睆V陵王收回手,起身作勢要走。
袁基迅速地握住廣陵王的手,仰起頭雙眼直瞧著廣陵王,“……說好要一同沉入弱水的,憑什么獨自先走?”
因為剛剛廣陵王的撫摸,袁基眼眶濕潤,現在瞧過去還真是一汪清泉,柔情似水。
廣陵王俯身去解袁基的衣帶,很快他的衣服就散落在肩頭。袁基雙手抱住廣陵王脖子,順從地由著廣陵王的動作。
廣陵王親吻他的身體,每落一處吻,那人就身體一顫。袁基身體白凈無暇像一塊待雕的玉,廣陵王將人按在書案后面,貪戀地吮吸著袁基的胸口。
這人平日是用茶來泡澡嗎,怎么身體也散發著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