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沉默半天,傅知遇才扯著唇假笑開口,“味道很奇怪,還是不要喝了,傲天?!?br/>
“不可能啊?!苯忠徽⒖倘ゾ乒袂翱戳搜劬频谋Y|期,當看到過期三年后,嘴角上揚,眉眼嘲諷,“呵,女人,這酒過期三年了,很好?!?br/>
傅知遇原本就微微抽搐的臉徹底黑了:“……”
江酥洗干凈臉,換了身衣服后把李嬸叫過來,讓她把過期的酒立刻清理掉。
李嬸生怕江酥生氣,一邊清理一邊瘋狂道歉,就差跪地求饒了。
江酥揮揮手,表示沒什么,異常的舉動反而讓李嬸更加膽戰心驚。
江酥索性沉著臉開口:“李嬸,這次的疏忽下次你要是再犯,可就不會這么簡單了。”
李嬸連忙點頭,終于松了一口氣。
一百多瓶紅酒,過期的有九十多瓶,看著空蕩蕩的酒柜,江酥一個電話讓人送了幾百瓶酒過來填滿酒柜。
隨后他把確定沒過期的紅酒打開,給傅知遇倒了一杯,遞給他,“女人,讓我們一同喝著酒,欣賞著美景?!?br/>
窗簾自動打開,偌大的落地窗外景色一覽無遺,兩個人看著對方,互相碰了下酒杯,第一次心情那么好。
到了晚上,江酥自動用買來的道具把自己雙手困住,并且對傅知遇露出一抹‘你放心’的笑容,閉眼躺床上睡過去了。
傅知遇:“……”
他不得不佩服江酥的心態比一般人好太多了。
三天后。
江酥換上昂貴的手工定制西裝,扣好最后一顆扣子的時候,傅知遇也換上了紅色禮裙。
里寫的是比較緊身的晚禮服,哪怕傅知遇想穿寬松的裙子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