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會以身相許的,你別做夢了!”韓奕清話畢,感覺到輪椅突然停下了。她回過頭去,楚承慕正幽怨地看著她。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你這樣看著我我也不會答應的。”韓奕清擺擺手閉上了眼睛。
“誰讓你以身相許了,我的意思是,我要對你以身相許。”楚承慕笑著說。
“什么玩意兒?你有病?”
“你有藥?”
……
“你的臉碰到了我的嘴,我吃虧了,所以我要對你以身相許。你可以不許配給我,但是我不介意許配給你。”楚承慕一本正經。
“你把這邏輯搞反了吧?”
為什么吃虧的不是她而是他呢?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對我以身相許?”楚承慕摸摸臉,“也不是不可以,我算一算彩禮錢啊……”
韓奕清白了他一眼,自己搖著輪椅坐進了電梯,在楚承慕沖進來之前關上了電梯門。
“呼,這個男人,有毒。”韓奕清松了口氣,就快下到一樓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她跟楚承慕約好了,要去看她住院的時候臨床的老太太,趕緊又從下落的電梯里出來,坐上了上升的電梯。
折騰了一陣,韓奕清可算是到了病房。還沒靠近,她就看見楚承慕盤著胳膊,靠在門口饒有興致地看著她。跟她的狼狽相比,顯得格外優雅。
“來了?”楚承慕挑挑眉,換了個舒適的動作。
“昂!”韓奕清嫌棄地推開他,“別擋我的道。”
“跑這么快,還不是得再上來?”楚承慕在后面賤兮兮地說。
韓奕清回過頭去,惡狠狠地盯著他,恨不得把他的身上盯出洞來,“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