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安在首都那邊的事情怎么樣了?證據足夠將人送進去嗎?”
“有人保他,”駕駛座上,陸敬安一手握著華濃的掌心緩緩地捏著,一手握著方向盤驅車回浦云山。
車里開著暖氣,車窗微開,散著味兒。
事后的奢靡味兒和華濃指尖的香煙味兒混在一起,格外曖昧。
這根煙,本來在陸敬安手中,被她接過來了,把玩著,見要滅了,時不時抽一口。
陸敬安知道華濃會抽煙,讀大學時就聽說過京港長公主煙酒具沾的事情,其間還見過兩次,只是后來再見,她這習慣自然沒了。
結婚一年多,還是頭一次見到人抽上一口。
“什么時候學會抽煙的?”
“你怎么不問誰教我抽煙的?”
“誰教你的?”陸敬安順著她的話問。
“我爸教我的,她說,既然我對會這些東西的男人感興趣,那為何不自己去嘗試成為自己感興趣的人呢?”
華濃攥著手中的煙,繼續道:“事實證明,有些東西,擁有之后,也就這樣。”
陸敬安聽聞這話,心想,果然是華晉的作風。
華濃骨子里的做派還是跟她那個親爹有幾分相似。
在極端中尋求刺激,在刺激中找尋平靜點。
華晉終其一生不都在尋找刺激嗎?
在外面刺激完,回家好好愛妻兒,以此來得到平靜安穩的人生。